这番奇怪的言论,公孙喻是第一次听闻
向暮走后,他的视线不由自主落到了桌上枯萎得只剩干瘪木枝的昙花上,脑中想到的画面,仍是向暮那带着几分苍白与病态的脸
像昙花一样,美而娇
他不明白自己现在究竟是怎么回事,为什么突然之间对婚事如此排斥,为什么突然之间对那位未曾蒙面的新娘充满列意
如果,他不能给那位新娘宠爱…… 公孙喻辗转反侧了一夜,翌日一早就去找了太爷爷,表达了自己不想成亲的意愿
太爷爷十分惊讶,二爷爷却是在一旁出声道,“婚事就在眼前,怎么能取消就取消?你不知道公孙家新一代的孩子中,就你最幸运么?再了,定亲这么久以来,也没见你反对过啊,你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怎么突然就不想成亲了?” 公孙喻支支吾吾,竟不出个所以然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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