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卫国站在学校的大门前,往事就像是昨一样记忆犹新
以前的大铁门不见了,门柱子上的牌子也不见了
通往教室和宿舍的路两边长满了杂草
学校已经取消了,教师、员工都被分配到各个不同的医院
沿着用石头铺的路往上走,可以看到紧挨着山坡有一幢二层楼房,那是学校职工和老师的宿舍
父亲就住在二楼靠东面的第一间,筱雨和母亲住在第六间
“你吃凤话吗?”有一次她问他,“那明明是鸡吗!我妈把毛逮干净就往嘴里塞,好恶心哎!” 等到她六个月毕业要走聊时候,他站在二楼的窗前看着她和她母亲的背影慢慢远去、消失
他鼓起勇气追过去,在车站追上了她
他把早就写好的情书塞到她手里
“什么呀!?”她有点不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