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独感受着手上铁盆的重量,呼出了一口气,应该算是赌对了吧
那猪人要血,要么是它自己的血,要么是她的血
打是打不过的,那肯定就是自己的血了
陈独一边想,一边听着旁边大婶的八卦声
所以,她现在的身份是家里的忍辱负重的妹妹? 下一步怎么走呢? 陈独看着盆里的红布
“赔钱货!让你洗个布这么墨迹,误了老娘的事你给我等着
” 远处走来一个看起来十分泼辣的农妇,拿着手里的木棍就要往陈独身上招呼
杀的,鬼她应付不得,还能被人给欺负了? 陈独向旁一侧,躲过那挥舞生风的木棍:“洗完了,洗完了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