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进业低头看了一会儿,心里大抵有数了
此时的他,比任何人都明白,铁路的事已经非常严重了
至于最终会是什么结果,他不敢去想象
他虽非朝中的大臣,没有庙堂中人那般深沉的心思,可好歹也是进士出身,做过几年父母官,此时已料到,接下来即将要有大动作
而现在,他唯一能做的,就是在这一场大风暴来临时,保存自己
他取了簿子,随即便去觐见朱棣
朱棣此时正背着手,站在窗台前,眺望着着书斋外头,张安世正和丘松几人在外头踢着蹴鞠
那蹴鞠是充了草,用牛皮一层层缝制起来的,朱勇气力大,嗷嗷叫的带着蹴鞠狂奔
张安世口里大呼:“二弟,我们两个实在太厉害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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