津平与金田河道交界处
临河而建的厂房屋顶,一位碎发盖过眼睑的阴郁青年翘着腿、仰面而卧
下方是一排排幽黑的厂房,四下万籁俱寂
一个声音自寂静中突兀传来:「这种时候,还想什么呢?女人?」 如果热视觉足够好,也许可以窥到一位身材微胖、双耳两腮肥厚的细眼男人,上身披着坎肩下身套着大裤衩,正与墙角不起眼的垃圾桶并排蹲守
这声音便是发自此人,语速快而机谨
「呵,女人有什么意思?」青年无动于衷道,「……在想老大会怎么死
」 「你?!」中年男人的一双细眼顿时圆睁,「你认为围猎不会成功?」 青年冷冷牵动嘴角,眼底的光泽阴郁冷酷:「那可是忌铭啊!他怎么会死在几条丧家之犬手里?哈哈哈,你不会以为我们真能如愿以偿吧
」 细眼男人惊得说不出话来
这番话放在平时,就算有胆这样想,也是不敢这般随口说出来的,那会招来杀身之祸! &n