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两年后- 连诀刚洗完澡,头发还没完全擦干,身上的浴袍敞着,精壮的胸膛上沾染着微凉的潮气
他懒散地靠坐在床头,抚摸着沈庭未漆黑细软的头发,极度克制的嗓音有些低哑:“乖,再深点
” 沈庭未跪趴在连诀的双腿间,浑身不着寸缕,撑在床单上的手肘被磨得泛红,含着东西的嘴里支吾着应了声什么
其实沈庭未光是含住连诀粗硕的**已经很难了,红润的嘴唇被撑得完全张开,唇角沾着亮晶晶的水光,但他仍是顺应连诀的要求,埋下头将连诀胯间完全**的**吞得更深
连诀的喘息声随着他更加卖力的吞吐变得愈发粗重,手指**他的发丝间,情难自控地将他的头往下压
连诀湿漉漉的龟头碾着他湿滑的舌面挤进狭窄的咽喉时,前端分泌出淡淡的腥咸冲进喉咙,使得沈庭未的咽喉不适地缩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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