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他清醒,又显然是醉了,不然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,他最要面子,偶像包袱最重
可如果说他醉了,这一字一句,又没谁会觉得是一时兴起不负责任的言论,反而字字剖心,动人心弦
有的话,因为从来没有说出口,所以显得异常珍贵
而柏淮就站在那里,看着简松意,听着他说着这些话,觉得自己也有些醉了,却原来,所有的事,他都记着,他都明白
他只是性子别扭,却不是真的没良心的小东西
而众人也在震惊和惶恐中突然品出了些许感动
他们其实大都和柏淮不算太熟,对于柏淮的了解,更多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瞻仰,他太冷淡,除了和简松意有关的,几乎都不参与,所以也无人了解他
相反,简松意虽然暴躁,虽然脾气差,实际却心软得很,让人觉得温暖可靠,所以这么多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