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春秋长长地松了口气,似乎看上去,光脑还算靠谱,他后怕地看着悬停在空中的戒尺,有一种劫后重生的感觉
周夫子没了先前的底气,却还是厌恶地道:“你方才在睡觉,如何知道老夫教授的是什么?” 叶春秋淡定从容地道:“夫子,学生身子有些不适,所以难免坐无正形,不过夫子的课,学生却还是用心听了的
” 这个借口,连叶春秋都很佩服自己
周夫子却是怒气难平,他难受啊,心口堵得慌,总觉得自己在学生们的眼里失了威严,继续道:“可是方才何来的鼾声?” 啊……原来我睡觉还打呼噜啊
叶春秋依然淡定从容,慢吞吞地道:“诚如学生方才所说,恰好学生染了些小风寒,所以,夫子懂的
” “懂?懂什么?” 叶春秋只